林木兒 作品

第687章 俗世浮華(21)一更

    俗世浮華(21)

    吳雲一直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桐桐和四爺, 發現兩人雖然住在一起,但佈置了兩個臥室。都是一米五寬的床,不算是雙人床吧!而且, 她來了幾次, 都發現這孩子的臥室不是總是一個樣子,你要觀察就會發現, 東西的擺置不一樣, 臥室裡的垃圾桶也總沒仍進新垃圾,而且,床單會換!

    她就心說, 這是分開住的!

    其實她想問來著, 但是想想突然這麼問,是不是桐桐會覺得干涉她太多。但是這要真一起住, 就要小心了!職業運動員,萬一不小心懷上了怎麼辦呀!

    她把她當成年人,人家小金也把她當成年了,這說不上來不對!這事要是自己做的, 那後媽能打劈了自己,但這孩子不是才認回來嗎?而且, 性格也不一樣吧!她比自己有主意多了,誰想騙她?其實她覺得她不出去騙人就不錯了。

    她從她的觀察中發現,這是分開住的!暫時就安心了,雖然不知道兩人是怎麼認識的, 但是吧,當個室友也不錯呀。

    今兒她是去學校開家長會去了, 一模考完了,這孩子抽空去考試了。成績出來……出乎意料的好!學校和老師當然重視了, 她是儘量打扮的成熟往學校去了,被老師誇了再誇,一出來就直奔還在訓練的桐桐。

    她先把她放在休息位上的水壺拿了,去給重新接著水在一邊晾著,等桐桐做完一組訓練,一身大汗的過來了,她就把水遞過去。

    林雨桐接了,看她:這個點過來,有事?

    烏雲就道,“老師說,你的成績只要這麼保持,清北是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林雨桐點頭,“我不去清北,我要考農大。”

    老師其實是希望她考清北的。不過她說農大,那就農大!她馬上接話,“對啊!我也覺得農大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林雨桐坐過去,“是還有別的事?”

    也沒有!就是,“我發工資了,咱倆一人一半好不好?”

    林雨桐:“……”有心不要吧,又覺得這是拒人於千里之外,可拿人家工資的一半,也不合適的!她就說,“不用那麼多,給我兩千吧!”

    一個月兩千會不會太少?

    “不會!現在大學生生活費也就一千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給你兩千人民幣,要出國我就給你換點外幣,你出門方便花,行嗎?”

    行吧!其實沒多少花錢的機會的!吃又不許隨便在外面吃,穿的話,出國在外比賽,有各種的隊服,連鞋襪都有,我該花什麼錢呢?就是在外面看到什麼東西想買來做禮物花費點而已。

    她只能道,“回頭碰上合適了給姥姥舅舅他們買禮物帶回來。”

    吳雲像是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,看教練點了點時表,這是提醒時間到了,她只得起身,“去吧!我去給你弄飯。”

    在市體隊也沒聯幾天,得去集訓了!亞運前最後三十天的集訓,又得去京城。

    四爺這次會跟著去的,雖然跟去也沒啥用,但是他真得跟著。得在那邊看房子,不用大,但真得找個小兩居才行!這以後就得在京城安家了。六月之後回去的可能就不大了,這幾個月得看著把房子大致給粉刷裝修出來吧。

    都準備要走了,結果走不成了,家裡以前的司機打電話給他,說是有事。

    桐桐攤手,只能自己去了!

    “你先去!我處理完就過去。”

    行吧!不管在哪不都是手機聯繫,視頻通話嗎?沒差別。

    把桐桐送到飛機上,電話又追來了,“小業,你現在在哪?”

    “機場。”四爺沒買車,沒必要呀!去了京城在買更方便。

    “那你在機場稍微等等,我拐過去就是機場高速,半個小時就到。”

    半個小時,見到了一個禿頂的中年男人,“韓叔。”

    韓叔勉強的笑了笑,“車上說吧。”

    四爺就上了車,回去的路上,韓叔就道,“你知道你媽要再婚了嗎?”

    不知!

    韓叔就道,“那你就更不知道這結婚的對象就是馬榮廣了?”

    馬榮廣?你是說興城材料集團的老闆馬榮廣?

    對!

    四爺皺眉,興城材料集團就是那個吃下遠洲材料的那一家。

    這個四爺真不知道!這就算是知道了,又能怎麼著呢?“你找我,就為告訴我這個?”

    “不是!”韓叔就道,“你爸在打發我去辦事的時候給我留下話了,說是等我回來,先去他在酒店包房裡取個東西。我按照他的安排去取了,結果是一封信……”說著,就騰出一隻手來,從身上掏出來遞給四爺,“你看看!”

    四爺接過來打開,是金元洲的筆跡。

    金元洲在信上並沒有說多餘的東西,只說:若是白展眉改嫁了,就請找思業,你們一塊去找文律師。

    信上有文律師的地址和聯繫方式。

    韓叔就道,“我拿到這個信的時候當時就懵了,老闆好好的,怎麼能說老闆年改嫁的話呢?可等我再打電話過去,電話是別人接的,說是你爸正在搶救。等我趕到醫院,你爸已經不成了!我不敢跟誰說,就一直注意觀察著。我發現太太好似並沒有多照管你,隨後就聽說,她要再婚了。老闆去了這才半年。”

    四爺明白他的意思,他是懷疑金遠洲的死有問題。可,“他要不是自殺,還是預感到有人對他不利,他不會明知是死還找死,一定會尋求幫助的!”可當晚,他的狀態就是不對!“我篤定,他是心存死志了。他的死,有客觀困境的逼迫,但不屬於謀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