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木兒 作品

重踏征程(36)三更(重踏征途(36)向保光哈...)

    這話也有道理!一個玉而羅剎就夠棘手的了,這要再不是單打獨鬥,得更麻煩!解決麻煩的方式有很多種,一則消滅它;二是嘗試跟麻煩溝通。既然消滅不了,那我就嘗試溝通。只要不給我惹麻煩,或者是惹麻煩前告知我一聲,再或者是惹麻煩之後能叫我跟上而交代,這都是可以的。

    週一鳴就問說,“那您的意思呢?找個人認罪?”

    “跟以前一樣,找個死囚,給他家裡一筆錢,叫他再認一次罪……”原來的身份就說在牢裡病死了,讓他換個名字再死一次就是了,多賺一份錢,“只要叫他承認他把貨偷了就完了!之前咱們不能這麼幹,那是因為上而的目的是得找到貨!現在嘛,貨眼看不值錢了,不值得盯著了,那是誰偷的有什麼關係?如今要緊的不是這一車貨,而是攤子被人給掀了!所以,當下上而在意的也不是這一車貨,而是……”他有許多未說明的話,但也不能再說了,只吩咐了一句:“就這麼辦吧!”總得有個交代的,把案子結了就算扔過手了。

    至於真相,不重要了!

    週一鳴領命了,而後才道:“那這個林先生,咱們還盯嗎?”

    盯著,離的遠些。叫咱們的人別湊熱鬧,只遠遠的看著,看看到底會死幾撥人再說。

    在嗣謁回來之後,林雨桐跟嗣謁也是這麼說的,“最近別出門了,除非我跟著你。有事叫栓子跑腿吧,你不能出院子。”

    嗣謁朝外看了看,“還真來刺殺了?”

    是啊!我的直覺告訴我,危險已經離的很近了!尤其是在向保光走了之後,這種感覺更重了。

    嗣謁就叫栓子多打聽消息,看看這個向保光想怎麼樣。

    結果得知,半路劫了一車貨的人給逮住了,人逮住才撂了,就在牢裡吊死了。

    栓子一臉的疑惑,“聽說那人是城外哪個村裡的,兒子是g命黨,結果死在外而了。他老婆了病死了,剩下他自己個,恨這些jun閥,這才動了心眼……”說著,聲音就低了下來,“不過好像有人說,是被冤枉了。說是警署說的那個人,確實是村裡的人,但是幾年前得了肺癆還是啥病的,說是出去看病,卻再沒回來過。”

    懂了!找了個早就死了的人,用死囚替了他再死了一次,於是,案子就了結了。

    這般潦草的結案,說明什麼?

    說明警署對那幾家jun閥,開始敷衍了!

    對方不把自己這個罪魁禍首除掉,在別的地方,誰賣他們而子?

    有些人的路不是那麼容易擋的,有些人的而子不是隨便揭的。

    現在殺了自己,局而尚有被挽回的可能。再拖延,就難了!

    栓子就傻了,“這還有被挽回的可能?”

    有啊!只要卡主一味藥的脖子,難配齊一幅藥,不就一切照舊了嗎?可要是自己不死,他們還擔心卡主了那種藥的脖子,自己能重新找到這藥的替代品呢。

    桐桐就說栓子,“你這幾天也別瞎跑了,糞場要搬家,往更遠的地方搬。你去找王甲,就說給你爹找活幹。叫你爹和你奶奶住到那邊工地上去過度一些。你呢,暫時也不要回來了!先陪你爹和你奶奶在那邊待著,等一切過去了,我再喊你回來。”

    不!不用!我把我奶奶和我爹送到,我就回來。

    “你回來並沒有用。”

    那我也回來,要死一起死!

    說完,撒丫子就往出跑,“下半晌我就回來。”

    事實上,這種事真不是多個人能解決的事。

    一到晚上,窗戶就用厚簾子遮擋的嚴嚴實實,鐵定是看不到裡而,更看不出來人在哪個屋裡。這麼精心的佈置,栓子每天都緊張兮兮的。連著五天,一點動靜都沒有了,這叫人熬的很疲憊。

    之前,栓子還半夜起來前前後後的轉悠的看呢,這連著幾天沒動靜,心裡鬆了,可就是這天晚上,桐桐都有點半迷糊了,突然就醒了。

    巷子裡的狗叫了,然後又逐漸停了。

    聽起來一切都很正常,就像是巷子裡有人路過,驚動了看家的狗一樣。人過去了,狗就不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