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百零七章般若禪師

    這一切我都不知道了。

    不戒和尚說到了這兒,又說:焚陰錢名字不好聽,但裡頭藏著的事,也實在是浪漫——不過,這焚陰錢的紋身,被陰陽繡人發掘出來,就變了味道了。

    我對不戒和尚說:沒錯……最近我遇見一對母女——母女分別,母親的手腕上,紋了焚陰錢,女兒的肩膀上,紋了焚陰錢!後來,那母親,幾乎可以控制住女兒了,她瘋狂的勒索女兒的錢財,女兒根本沒辦法擋住那母親的勒索。

    不戒和尚笑了笑,說道:這就是愛情啦——情這種東西,大多自私,尤其是惡修羅的愛情,他問過那女僧——願意和她續前緣嗎?沒有!他的愛,有一份充盈的霸道——這焚陰錢的紋身,也自然帶著霸道,每份愛裡,都藏著一股霸道,總有一方會過於強勢。

    “這份霸道運用得當,那自然不錯,但運用不得當,就成了人間慘劇了。”

    我覺得不戒和尚說得也是,我覺得這事就好像在家庭裡面,父親是成為一個英明的老爹,還是成為一個暴力的君主,我想,技巧也在如何使用這份愛的霸道上——使用得當的,就是父愛,使用不得當,就是父權。

    那馮米娟也是如此,她把母愛變成了母權!釀出了這場悲劇。

    只是……如果白衣獠真的會陰陽繡,當年也是他給馮米娟和李斯曼紋了“焚陰錢”的陰陽繡——他為什麼要紋這個紋身?就是為了讓馮米娟控制住李斯曼嗎?

    我個人覺得不是——我覺得,也許白衣獠只是為了守住馮米娟和李斯曼的母女姻緣。

    至於,白衣獠為什麼要幫忙?

    我這兒有兩個答案——第一個,白衣獠總是喜歡人間慘劇的發生——他已經釀成了不少人間慘劇了,他覺得馮米娟和李斯曼之間,註定有一場人間慘劇。

    第二個,白衣獠的心裡,還有點愛——他很感動馮米娟和她愛人李陶的愛情。

    馮米娟是一條樓鳳,李陶是個流氓,兩人的愛情,在我們世俗的眼裡,應該屬於物以類聚,人以群分,但如果放在白衣獠眼裡,他沒準覺得這是一場離經叛道的愛情!他很欣賞呢。

    當然,我對白衣獠的心裡是否有愛——表示懷疑。

    在我心裡,白衣獠就是一個惡魔——十足的惡魔。

    我推斷出來的這兩個答案,到底哪一個正確呢?白衣獠到底是一個徹底的變態,還是一個心中懷揣情懷的惡魔?

    那得等不戒和尚給我做出“聞心道場”,照出我的命劫,看看能不能找出白衣獠的一些蛛絲馬跡來。

    我和不戒和尚、馮春生,吃完了齋飯之後。

    不戒和尚讓我和馮春生繼續休息一會兒,然後等“聞心道場”佈置完成。

    我直接找了一條長凳,躺在上面睡覺。

    馮春生則在我身邊不停的嘀咕著,他說:哎……水子,過年之後,李公子的酒吧就開張了,你說她成不成?

    我說李公子的酒吧當然成了——也算有看點嘛。

    我做陰陽繡的生意之後,接觸了不少的大老闆,算是搞清楚了一些事情——比如說賺錢,誰才能賺大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