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橫姿 作品

第52章 情人紅珠

    何其看著這眼熟的一幕,心情複雜。

    一邊想為渣渣兔喊聲咬得好,一邊又憂愁……渣渣兔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奇怪癖好?

    明明渣渣兔之前在男人頭頂,怎麼一眨眼又跑到屁股那截去了!

    不過聽著男人的哀嚎,何其還是忍不住由心誇道:“渣渣兔幹得漂亮!”

    何其緩了這一下,咬牙忍痛從地上爬起來。

    她剛站起來,就見大白團子從男人屁股上掉下來。

    遠遠看去,渣渣兔不是自己落地,而是直接癱軟成了一團。

    膝蓋上沾著灰,但顧不上,何其擔憂地喊道:“渣渣兔!”而後咬牙吃力地朝渣渣兔跑去。

    何其腦子還能動,頓時反應過來——之前渣渣兔不咬這莫名男人不是它咬不了,只怕是這男人咬不得!

    想到大王花汁液潑上去,這人一副百毒不侵的模樣,何其就往對方身體帶毒這方面猜測。

    幸好,渣渣兔那一口似乎咬得很兇,男人也極其怕痛,叫喊著縮成了一團,叫得十分淒厲。

    這時,何其身後響起陸誠的聲音。

    “小心!我們到了!”

    何其回頭一看,好幾個人民警察身披殘陽,快速朝著她跑來。金毛跟在他們身旁,汪汪激動地叫著。

    殘陽的暖意徹底蕩去陰冷的陰煞之氣,何其只覺得暖意加身,一時心中非常感動——果然有事還是要找我們人民警察!

    看這一身正氣,太令人有安全感了。

    不過感動歸感動,何其提醒陸誠等人:“你們也小心,這個人很不對勁,邪門得很!”

    一番互相提醒後,倒地痛叫的男人被圍住。

    何其先撿起來自家的兔子,一臉擔憂地看著渣渣兔:“渣渣兔,你沒事吧?!”

    渣渣兔勉強睜開眼:“嘔——”

    何其:……

    何其抱著渣渣兔,讓它吐了個痛快,吐完兔糧和草葉,渣渣兔還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。

    但渣渣兔“嘰”了一聲,告訴何其它沒大事,讓何其稍微放心。

    管好兔子,一身狼狽的何其才看向蜷縮起來的男人。

    花行的臉從微微的紫變成灰白,額角和身上全都是冷汗,嘴皮被咬得稀爛,冒出滾滾的血珠來,只因為那從屁股處傳來一陣陣劇痛。

    明明只被咬了一口,但那痛意在他身上卻不知道翻了多少倍。

    男人神情渙散,綠色的眼睛失去了神采。

    何其彎腰,先把他腿上的輕身符籙撕掉。

    然後何其衝警察同志解釋道:“這是輕身符,方便跑路。你們來得太及時了,沒讓他跑掉。”

    陸誠等人看一眼被撕掉的符紙,感覺三觀被震動。

    輕身符這種東西,為什麼說起來這麼自然,聽起來也是!

    陸誠表情複雜地看著何其:“是嘛?要不要先給他送醫院,看他好像犯病了。”

    說著,一個警察拿出手銬,打算先把人拷上,隨後送哪都方便。

    旁邊還有警察開始撥打急救電話。

    在未完全定案前,施害者的性命也在他們的保護範圍內。有時候很無奈,但嚴格來說只能如此做,畢竟事怕萬一。

    但誰知道知道花行竟忍痛掙扎了一下,避開了手銬。

    花行眼中勉強聚起神采,定定地看向何其。

    痛到麻木,花行面上露出一個瘋狂的笑,他咬牙出聲:“你,很好。”

    何其看看自己黏上兔毛,變得更痛的手:“我一點都不好!”

    花行:……

    被這麼一打岔,花行藉著對這人間的恨意積攢起力氣:“一年期內,你和他必亡一個。”

    這一句話實在短,何其聽到最後才懂他是什麼意思。也因為這句話短,何其都沒來得及捂他的嘴打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