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戰一回 作品

第二十九章 他的自白

    而三木,則一本正經的坐在主、席臺正逐漸,旁邊,是讓宮本明哲看起來就牙根癢癢的許銳鋒。

    老許坐的是輪椅,袖子上臂處有木棍支著,支的肩頭衣服都凸起一塊來,跟穿了牛角肩甲差不多,即便如此,依然坐的非常難受。

    今天,是他和三木商定的投降日子,許銳鋒要在小日本的膏藥旗投降,接受這種凌辱所換取的溫婉和老溫一家人的釋放令。

    這一次,也是三木在北滿鐵路署上任後,第一次揚眉吐氣。

    “各位。”

    三木操著不太標準的中文說了一句:“歡迎。”在簡單的兩句中文後,就自然而然的換成了日語:“我僅代表帝國,歡迎各位的到來,來見證我們與中國的友好。”

    他才說一句話……

    噌!

    臺下,一個女人挺著肚子便站了起來,滿臉憤恨的伸出食指指著臺上。

    她在憤怒,在嘴唇微微蠕動著,似乎極力剋制著自己說出什麼,但,當發現自己成為全場的焦點後,又緩緩坐了回去。

    她是溫婉。

    一個拼著拒絕組織危險工作,也要給你大老許生孩子的女人,可這就是你給出的回報麼!

    昨天在電話裡你可不是這麼說的,要是早知道今天你便要向日本人投降,那麼昨天那句‘不後悔’絕不可能說出口。

    三木嚇了一跳,可在溫婉主動坐下之後,他依然笑了。

    在三木眼裡,無論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,生死都是不可能突破的關隘,起碼對於許銳鋒、溫婉這種人來說,生死是可以拿捏住他們的最佳手段,至於呂翔、張自強、小五子之流,那些不過是異類罷了。

    三木繼續道:“下面,我們請許先生來陳述一下他的心路歷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