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章 不能跑


  兩年的時間積攢太多的冷漠與疏離,心上的傷好了之後又會裂開,好了之後又會裂開,是他自己縫縫補補著過來的。

  當這種情緒佔據神經,霍燼第一次在季池面前說了自己疼。

  季池手指抵在霍燼胸膛,腦袋歪著,“揉揉就不疼了。”

  他輕揉了揉霍燼的胸膛。

  霍燼蹙著的眉頭好似真的就舒展開了。

  季池感覺到霍燼變得很乖。

  也不咬人了,就那麼抱著自己。

  還一遍一遍的叫自己老婆。

  季池被壓的不好呼吸,推也推不開。

  驟然間季池感到腰間一疼,好似下一秒都快要被霍燼的手掐斷了。

  霍燼沉長暖喏的氣息拍打在頸側。

  醉的好像是兩個人。

  霍燼微微抬起腦袋,半斂的眸子落在季池的臉龐之上。

  他盯著季池,季池泛著紅潤的臉蛋與之對視。

  季池抬起一隻手曲起指節,用食指觸碰到霍燼的鼻骨上輕畫。

  季池嘴角盪漾起笑意,渾噩迷離。

  他的指節從鼻樑下滑,到下顎喉結。

  帶著酒意道:“兇一個給我看看。”

  霍燼的呼吸微熱。

  他微微垂頭,朝季池的唇瓣上吻了上去。

  “唔………”

  話語被堵在唇齒之間。

  霍燼抓住季池的手困住翻轉壓過頭頂。

  吻沒有停下。

  許久之後季池抓著床沿罵人。

  像是喝了五斤白酒,腦袋又沉又爽的。

  *

  季池凝著眉覺得冷,他眼神往下,腰腹動了動。

  霍燼見季池的動作抿著唇,看起來有些氣悶難過,“老婆………”

  “不能跑。”

  季池眼印桃色,手攥成拳,好醉,好醉。

  他咬著唇,“要睡覺……”

  霍燼不許,他眼神溫潤卻堅定,“要,成,*。”

  *

  酒意太濃,醉意太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