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樓 作品

宴公子他貌美如花 宴安其實也沒有……

 於是宴安自己也不知道,他臉上此刻的表情在旁人看來是多麼的冷漠,但這裡沒有旁人,只有一個聞人勉。

 聞人勉將視線投向了那張在陽光照射下顯得格外清楚的臉,好像大半年未見,生得越發冷清了,那明亮的陽光沒能帶來暖意,反倒是讓他臉上的淡模現的格外仔細。

 他突然之間就生出了一股怒意,纏著要見面的是宴安,進來了一眼不發的也是宴安,如今還做出那副樣子,到底是想如何?

 室內陽光突然搖晃起來,聞人勉怒極反笑:“你為什麼不說話?”

 宴安有些遲疑:“我還沒想好...”

 “那我問你,”聞人勉眼眸低垂,有些陰鬱的開口:“我去軍營之後,你為什麼一封信都不曾寫給我?”

 這話夾雜著他忍了好久的委屈,在初入軍營之時,天天被訓得像條狗一樣,但在同營的人收到親朋好友帶來的信件時,他也想過,遠在京都的宴安的信什麼時候能到。是的,他那個時候想的都是什麼時候能到,都沒有想過還存在對方根本沒有給他寫信這種可能性。

 然而,他從未收到過來自宴安的信,一封都沒有。

 他從開始的自信到後面的懷疑自己再到最後的失落。

 為什麼,一封信都沒有?他…不是他最好的朋友嗎?

 其實關於這件事,宴安可以說是很冤枉了。畢竟是從現代穿越而來的人,平時習慣的通訊工具是手機,何況在因為扮演花神的緣故,收到了寫著汙言穢語的信,對信著實沒什麼好感,當然也一時之間沒有想到信件這種通訊工具。

 所以在聽到聞人勉這個似乎充滿怨氣的問題時,宴安是呆了一呆,才十分誠實的回答:“我沒想到還可以寫信。



 聞人勉聽到這個回答,陰陽怪氣的開口:“是沒想到可以寫信,還是根本沒想過我!你但凡要是想我了,想聯繫我,能想不到寫信嗎?!”這話說的,要不知道的,還以為是情侶鬧矛盾了。

 宴安也覺得這話聽著有點怪怪的,但是一時之間,他也說不上哪裡奇怪,不過大概懂了聞人勉為啥不願意見他,估計是生他的氣,覺得他出去這麼久,自己沒表達過關心,根本沒把他當朋友之類的。